在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紧张的最后几天，我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想一头牛。

这似乎有些奇怪，即使对于一个关注环境的作家来说也是如此。毕竟，从来不缺少关于气候的突发新闻，更不用说其他重大新闻了。

但那头牛一直困扰着我。

工作人员摄影师梅勒妮·斯泰森·弗里曼（Melanie Stetson Freeman）在一个复杂的甲烷测量室里拍摄了她的照片，作为对“气候友好型”牛奶的科学探索的一部分。这个结构并不小——事实上，比大多数奶牛场里的奶牛都要大得多——但它引发了读者的疑问。

我们向他们保证，这项研究的所在地康奈尔大学遵守动物福利法规。但有一个问题我无法回避。这位读者问道，我是否认为这头牛喜欢呆在这个金属和玻璃的装置里？

这让我想知道：我知道奶牛喜欢什么吗，更不用说思考了？有人吗?而且，考虑到世界上存在的人类问题，我们应该关心吗？

后来，在同一次采访旅行中，我和梅勒妮参观了纽约州沃特金斯峡谷的农场保护区。在那里，一只名叫格雷格的大公牛蹦蹦跳跳地向我们走来，两步走着，狗主人会认出这是一个明显的“和我一起玩”的动作。“他超级友好，”保护区的创始人吉恩·鲍尔（Gene Baur）说，他接着解释了研究如何表明牛形成家庭群体，识别人类的面孔，并表现出喜悦和悲伤等情绪。

这促使我去了解研究人员对其他动物物种的其他发现。事实证明，正如我在11月18日《监测周刊》的封面故事中所写的那样，越来越多的科学研究描绘了一幅越来越复杂、情感和感官丰富的世界肖像，从山羊到章鱼再到大黄蜂，动物都表现出不同形式的通常被称为意识的东西。

这就带来了重大的伦理问题和挑战：在一个有着与我们不同的经历，但又有着深刻共同点的世界里，我们能和睦友好地生活吗？

当然，这个问题远远超出了我的牛的范畴。

也许，在一个政治分裂和误解的时代，动物的内心生活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告诉我们如何更温和地生活，更好地理解差异，并把自己视为一个独立的和优越的，而是一个闪闪发光的挂毯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