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24 08:22来源:品阁网
双关语可能会引起争议:有些人觉得不可抗拒,有些人觉得值得抱怨。尽管报纸读者可能会喜欢标题上巧妙的文字游戏——比如“一辆载着水果的大卡车在210号高速公路上相撞,造成果酱”,或者安东尼·韦纳的双关语之一——但大多数人在日常对话中不会使用双关语。
但对其他人来说,双关语是一种生活方式。双关语比赛是对语言大师的挑战,让他们在观众面前即兴想出尽可能多的双关语。而且它们也不适合胆小的人,正如作家乔·伯克维茨(Joe Berkowitz)在写作过程中发现的那样,他写了一本关于竞争双关语世界的书。以下是我们从这本书中了解到的关于双关语的十个事实,以及如何在竞争中运用双关语。
国际双关语冠军、从历史角度审视双关语现象的作家约翰·波拉克告诉伯科维茨,制造双关语“在历史上跨越了所有主要的语言和文化”。在墨西哥的圣胡安查穆拉,有一种口头决斗的传统,通常围绕双关语展开,可以追溯到玛雅时代。几个世纪以来,传统的巴勒斯坦婚礼都以充满双关语的口述诗歌决斗为特色。
最大也是最有声望的双关语比赛是欧·亨利双关语世界锦标赛,每年在德克萨斯州的奥斯汀举行。你可能会认为,提到这位著名短篇小说作家,会让人联想到他对双关语的喜爱,但事实上,没有多少证据表明他喜欢双关语。伯克维茨写道:“尽管他确实将其中一部小说命名为《仲夏骑士之梦》,但作者的作品基本上没有双关语。”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他参观了奥斯丁的欧·亨利博物馆,在那里举办双关语比赛,并被告知双关语和作者欧·亨利之间的联系是非常微妙的。“在你和我之间,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双关语,”一个导游告诉他。“博物馆和双关语比赛很早就建立了联系,因为它是在这里举行的,它就在这里。”
有同音双关语,两个词听起来一样,但意思不同。(例如。)还有同形双关语,两个单词发音不同,但拼写相同。(就像贝斯手对贝斯鱼。)也有同音双关语,这些词的发音和拼写都是一样的。(伯科维茨的例子是:“我内心感到不安,所以我晚上出去玩。”)最后,还有一个混成词(portmanteau),由另外两个词组合而成。(像)。
欧·亨利双关语比赛——Berkowitz称之为“双关语比赛的奥林匹克”——有着严格的规则。只有真正意义上的双关语才被接受。如果没有必要的双关语,你不能把一个与主题相关的短语扔进四种类型的双关语中。“如果主题是铁路,我们不会接受任何类似‘我希望我们保持在轨道上’的东西,”双关语比赛组织者加里·哈洛克解释说。
欧·亨利双关语大赛有两个比赛:“最具双关语表演”和“双关语双关语者”。在前一种比赛中,选手们按照自己的习惯,在两分钟内就任何他们想说的话题进行表演,同时尽可能地塞入更多的双关语。这些独白将由一个评委会根据独创性、表演和风趣来评判。与此同时,“双关语者”则是一场快速的、针锋相对的比赛,参赛者们会随机选择一个话题,尽可能快地进行双关语游戏。每个参赛者最多有五秒钟的时间来思考下一个双关语,谁跑到最后或者被三振出局(裁判认为双关语的尝试无效),谁就先输。这个特殊的活动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是长达48分钟的与数字短语有关的双关语,比如“三人一团”。
说到双关语,说英语的人已经占上风了。首先,它有很多单词。《牛津英语词典》估计,英语中大约有25万个不同的单词。英语从很多语言中借用了很多单词,所以有很多潜在的双关语,否则是不可能有的,比如“soirees”和“sore eyes”。
英语也没有词尾变化,所以单词的结尾不会因为它们在句子的哪个部分而改变。无论它是一个句子的直接宾语还是主语,“The apple”都是一样的,换句话说,这与德语或俄语不同。(英语用词序来表达不同之处。)So既可以是动词也可以是名词,不管它落在句子的哪个位置。比如,“瞎木匠拿起锤子和锯子。”
如果说有谁知道英语的双关语有多棒的话,那就是莎士比亚。伯科维茨写道:“千万不要把Bard误认为是便便和放屁笑话上面的人。”“当特尔西忒斯说,‘但你对他的看法并不好;因为,不管你把他当成什么人,他就是阿贾克斯。’这并不是因为有个角色叫阿贾克斯,而是因为‘a jakes’在当时的意思是公共厕所。”他的确是最伟大的英语作家。
动画系列的作者们会定期参加他们自己的小型双关语比赛,以创作出一部不同寻常的双关语系列作品。
这是因为每一集至少有三个点涉及双关语。在片名序列中,在同名家庭餐厅的旁边总是有一系列的店铺。这些看似可信的公司通常都有双关语的名字,比如“I 'd Hit That(拳击馆)”或“That 's improvable Improv Theater”。在片尾的演职员表中,一辆灭虫车总是停在这家餐厅前,上面有一个双关语的名字,比如“最后的老鼠”。还有一直很受欢迎的“每日汉堡”(Burger of the Day)功能,它催生了一本完整的食谱,里面都是用双关语命名的汉堡,比如“OK-ra Corral Burger(配有炸秋葵)的枪战”(shooout at the OK-ra Corral Burger)。为了让每一集都有这样的插科打诨,编剧在写剧本的时候必须为每一集都加上三到四个双关语选项。然后,主创罗兰·布沙尔(Loren Bouchard)为每一集精心挑选他最喜欢的剧集。
过去十年里,欧·亨利双关语大赛的所有获胜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有即兴表演的背景。即兴表演者习惯于在观众面前即兴想出点子,在训练过程中,他们对壮观的失败感到非常自在。
他们在不知道会说什么的情况下就能轻松地张嘴。正如一位接受过即兴演奏训练的人告诉伯科维茨的那样,“如果你让一个即兴表演者上台,他们就会说,‘好吧,我可以开始说话,但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我会做到的。’”
当你想出一个双关语的时候,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幽默语言学专家塞尔瓦托·阿塔多(Salvatore Attardo)这样描述:
“表现大脑中的东西的一个好方法是把它想象成圣诞树上的一串串灯。所以你有一根白色的弦,那些光是所有意义的联想。如果你有“dog”,你就有“puppy”和“b**ch”以及所有与狗有关的单词。这是一根弦,然后你会有另一根红色的弦,它是' fog ', ' bog ', ' log '——所有与声音有关的联想以及所有以相同方式开始的声音。当你使用双关语时,你就像是穿过了一连串的光。”
所以,即使某个双关语感觉像是唾手可得的对话果实,它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神经过程。
电脑不会很快进入欧亨利。软件工程师马克斯·帕克(Max Parke)试图通过构建Punerator来克服这一挑战。Punerator是一种计算机程序,旨在复制人类使用双关语的行为。帕克给这个程序输入了一本押韵的字典和一组同义词、反义词、同音异义词和短语的数据,希望有一天能让这台机器对“伊朗如此遥远”这个双关语进行逆向工程。把单词组合成更长的单词,把动词变成名词,把单词用与本意相反的方式使用,这些过程对算法来说太复杂了。即使是最好的人工智能也无法与一个有竞争力的双关语相匹敌,甚至是一个完全普通的双关语。就目前而言,这是一种人类独有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