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于1929年的The Seeing Eye是新泽西州莫里斯敦的一个非盈利组织,它训练导盲犬帮助盲人主人安全地在世界上导航。为了确保每只狗都能应对带领视障人士所面临的所有障碍和挑战,导师们在the Seeing Eye的校园里对它们进行了现实环境和模拟训练。这个系统已经运行了90多年。
“这是最古老的导盲犬学校,我们一直在磨练这个非常特殊的过程,训练狗做非常特殊的任务,”布莱恩·奥尼尔告诉Mental Floss,他在the Seeing Eye担任导盲犬活动教练已有九年。“我们有路线图。”
导盲犬备受尊崇;2020年1月,新泽西州宣布它们为官方州犬。从法律上讲,导盲犬甚至不能被称为“导盲犬”,除非它本身从学校毕业。虽然从学校出来的狗已经获得了大量的关注,但那些为它们的工作生活做准备的敬业的导师却不那么出名。我们采访了来自The Seeing Eye网站的三位驯犬师,他们讲述了为什么某些品种的导盲犬能成为优秀的导盲犬,他们如何让主人远离低垂的树枝,以及它们是否能读懂交叉信号(剧透:它们不能)。
成为一名视力指导老师并不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报名参加的志愿者职位——它是一份全职工作。如果你符合基本的要求,比如有四年的学士学位,你可以申请成为一名教师。一旦你通过了申请程序,你要经历一个三年的学徒计划,才能成为一名正式的培训师。导盲犬的学徒期包括课程和考试,以及与导盲犬和学生的实践训练。导盲犬的名字是“导盲犬之眼”,指的是准备成为导盲犬主人的盲人。
当学徒们毕业成为正式的导师时,工作的紧张程度并没有减少。从早上7点45分到下午4点30分,他们一共训练、锻炼和照顾8只狗——早上4只,下午4只。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全职为The Seeing Eye工作,你可以志愿成为一名幼犬饲养员,并在自己家里培养未来的导盲犬。
这些狗和它们的训练师并不是唯一在“视觉之眼”辛勤工作的人。盲人在带导盲犬回家之前,必须住在学校里,接受数周的训练,学习与导盲犬相处的所有复杂技巧,包括导航和培养感情。
奥尼尔解释说:“学生申请了我们的学校,并被我们的项目录取,我们用飞机送他们来这里,或者提供他们来这里的旅行。”“我们给他们配一只狗,在27天的时间里,我们教他们如何安全和有效地与这只狗合作,反之亦然。一旦他们完成了课程,他们就会成为毕业生。”但为了达到这一目标,教练、学生和他们的狗必须投入长时间的时间。
Sarah Indano已经参加了两年半的学徒计划,她告诉Mental Floss:“上课让人身心俱累。”“这就像新兵训练营,在有限的时间内对这些人进行各种培训。”
该中心在新泽西州切斯特的一个中心饲养自己的狗,每只狗都必须满足一套严格的要求,才能成为该育种计划的一部分。“所有的狗都要接受医学测试,它们的性情也要接受测试,”露丝·杜威(Ruthanne Dewey)告诉《心理牙线》杂志(Mental Floss),她是the Seeing Eye公司六年多的导盲犬运动教练。“精英中的精英被挑选出来参加那个育种项目。”
即使有合适的血统,也不是每只狗都适合作为导盲犬。在7周大的时候,狗被送到被称为小狗饲养员的志愿者那里,他们会照顾它们,并教它们基本的指令。当这些狗大约14个月大时,它们会接受医学测试,以确定它们是否足够健康,可以被训练成为导盲犬。从那以后,训练将持续四个月,奥尼尔说,这包括大量的“重复和一致性”。
导盲犬几乎都属于以下几类:拉布拉多寻回犬、金毛寻回犬、德国牧羊犬或这些品种的任何混合犬。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性格上,这些品种的狗都是最适合这项工作的。“它们是工作犬,”奥尼尔说。“它们有很长的工作历史,与不同能力的人类一起工作。所以这要归结于他们的工作动力以及他们令人难以置信的气质。”
这种工作的动力常常转化为取悦人类的欲望。正如奥尼尔所说,驯兽师能教给狗的东西是有限的,而动物对保持主人快乐的需求最终会让它们把工作做好。他们想从那个人那里得到赞扬。他们想要弄清楚,‘这个人想让我做什么?因为我会去做。’”
这些品种也符合导盲动物的体格要求:它们足够大,可以领着一个人在街上走,或让他们远离交通,但同时,它们又足够小,可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或办公桌下行走。
导盲犬可能不知道去超市的方向,但它们被训练学习其他任务,使它们的主人在环境中充满信心和安全。这些措施包括在路边停车,在物体周围移动,以及阻止人们在车辆前面行走。狗通过正强化来学习这些技能——就像把这些行为变成第二天性一样。
“当狗做正确的事情,我们洗澡用爱和情感告诉它做得很好,如果没有一个伟大的工作,我们告诉它“不,我们不这样做,“我们总是回去给他们机会成功,”奥尼尔说。“这很重要,因为如果我们只是说‘不’,然后继续前进,我可以看到动物们会因此而气馁。”
导盲犬可以导航人行道上的障碍物,或者阻止人们从路边跌倒,但导盲犬的教官不能训练它们更换GPS。杜威说:“经常有人问我,这只狗怎么能看清红灯,知道绿灯是‘行’,红灯是‘停’。”“我总是向人们解释,不是狗决定什么时候过马路。这只狗不知道怎么去杂货店。这一切都落在人的身上。盲人必须能够安全地过马路。”
导盲犬更高级的训练阶段是在市区进行的,从莫里斯敦市中心开始,到纽约旅行结束。但在狗准备好进入现实世界之前,训练人员会设法在校园重现这些环境。
奥尼尔说:“我们有自己的维修部和技师,他们负责管理我们自己的车队。”这些车是用来为狗狗在公共场合引导主人时遇到的交通状况做准备的。“我们还有普锐斯,这样我们就能确保狗狗们也能学会避开无声的汽车。”
校园里还有很多为训练设计的室内障碍物,比如楼梯和地面上安装的自动扶梯。
训练狗狗留意前方的物体——比如汽车或行人——相当简单。让他们意识到地面以上的障碍对教练来说是一个挑战。在这些课程中,训练者使用一些意想不到的设备。奥尼尔说:“我们有一个障碍训练场,上面有伸出来的泳池面,以确保狗狗也会注意到人的上身。”
教官不知道在训练过程中狗的主人会有多大,但到目前为止这还不是问题。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狗能够自己计算出人类的高度和宽度。奥尼尔说:“如果你是一名非常矮的教练,但当你的狗遇到一个非常高的教练时,它会很快学会并适应,必须注意更高的障碍。”“对我来说,这是这份工作最神奇的部分之一;这些狗能适应多少环境,能做多少我们不教也不能教的事情。”
每个导师的学徒期都包括关于狗和狗训练的课程,但他们也要学习学生所面临的视力问题。“我目前正在准备我的第二次考试,它是关于人眼、眼睛和视神经的疾病和紊乱,”Indano说,并将这些课程比作大学课程。“它为我们与学生交流提供了语言基础。我们被提醒到,我们的学生不仅将我们视为专业的狗狗,他们还将我们视为视觉专业人士。”
这种程度的理解在蒙眼周期间更加深刻——正如它听起来的那样。“我们戴上完全黑暗的眼罩一周,上课的第一周我们和学生住在一起,”Indano说。“在头两天的课程中,我们学习了如何有效地使用手杖出行,以及如何过马路,如何判断交通状况,以及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
在蒙眼周期间,学徒们甚至会与一只狗配对,有效地让他们接受与学生相同的训练。“它能让你更深入地了解这些学生正在经历什么,”Indano说。
导盲犬在工作时没有时间去追逐松鼠、接受陌生人的宠物或闻垃圾桶,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永远不会享受做一只普通的狗。
“人们认为这些狗从来没有休息过,”Indano说。“他们穿上西装,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他们的安全带,他们开始工作。当他们回到家,他们的西装被脱掉,他们可以成为一条狗,他们的主人可以依偎,给宠物和玩捡……它们热爱为它们的主人工作,而且它们回家后会得到更多的爱。”